社区商业发展促进和谐社会的建设

2019-06-14 08:47:45 正大城发

1.社区商业成为再就业工程的重要解困措施。社区商业作为一种市场需求和关联带动能力很强的产业,可以促进商业、饮食、文娱、信息等一系列产业的发展,既可提高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又可提高资源综合利用水平,是第三产业中极具发展潜力的综合性行业。我国大中城市居民对社区服务普遍有较高的要求,需要各项社会服务的家庭数量占到全部城市家庭的70%以上,说明第三产业中涵盖面极广的社区商业服务市场的潜在需求很大。

  从发达国家经济发展的历程来看,随着经济总量的扩张,第一产业的劳动力需求将逐步减少,第二、第三产业的劳动力需求将逐步增加,特别是第三产业将日益成为吸纳劳动力就业的主导部门。目前,许多发达国家第三产业就业人数已占就业人数的55%以上。近几年来,在美国新增的2000个就业岗位中,第三产业就占了近70%;欧盟一年增加的就业人员中,第三产业占了61.4%,而我国第三产业从业人员1.6亿,占全体从业人员的25.7%,对比之下,差距较大。在第三产业中,对于再就业人员来说,最具吸纳空间和最少投资需求的就是社区商业。据国家统计局对全国7城市调查,我国大中城市所需要的各种社区服务,累计可以为社会提供2000万个临时就业机会,目前尚空缺的就业机会超过1100万个。

  随着就业方式由计划安置转向市场配置,下岗人员再就业的主渠道必然由计划色彩浓厚的国有经济领域转向劳动用工、劳资关系等方面已市场化的非国有经济领域。社区商业以其经营分散、规模一般不大、资本有机构成较低等特点,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

  2.构建了面向全体社区居民的综合服务体系。各地商务主管部门根据本地区城市发展的不同特点和社区商业的不同类型,因地制宜,制定地方性标准,有针对性地对社区商业的建设活动进行协调,通过一系列支持政策,鼓励有实力的连锁企业参与社区商业建设。到城市社区设立超市、便利店、标准化菜店、餐饮店、洗衣店等各类便民、利民的网点,并逐步搭载便民服务功能,满足社区居民多样化、个性化的消费需求。积极引导下岗失业人员进入社区,把社区创业就业与发展社区商业经济有机结合起来。鼓励企业采取收购、兼并、特许加盟等多种形式整合分散的社区商业资源,规范社区内的小型门店,实现资源共享,综合利用。

  社区商业可以利用现代技术手段,创新服务体系,建设面向社区服务的信息服务平台,利用信息技术开展社区便民服务,发展网上交易、网上服务,补充现有网点的不足;有条件的社区商业企业可以建立客户需求信息系统,及时采集、分析、存储客户信息,为居民提供定向、快捷、周到的服务。社区骨干企业开展送货上门、送餐上门、修理上门的“三上门”服务,延伸服务功能,提高服务水平。社区商业企业通过组建专职的便民综合服务小分队入户服务,同社区居委会、社区居民建立稳定、畅通的联系渠道,开展以为社区居民排忧解难为宗旨的便民有偿服务,建成多种经济成分并存、服务门类齐全、服务质量和管理水平较高的社区服务网络。

  3.重构社区福利服务体系。社区福利服务和商业化便民利民服务有不同的发展目标。社会福利的目标是“逐步实现社区老有所养、幼有所托、孤有所抚、残有所助,贫有所济、难有所帮……”。后者是第三产业目标,“建成多种经济成分并存、服务门类齐全、服务质量和管理水平较高的社区服务网络。社区服务业产值每年要以13.6%的速度增长……”。因此,在社区建设和社区服务中,社区福利服务和便民利民服务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指标体系,社区福利服务体系可以分为:社区老年人服务、社区残疾人服务,社区优抚对象服务,社区特困家庭服务等。

  随着市场经济更深地渗透到城市社区,城市社区结构正在从自然产业型向社会分层型转变,虽然市场机制和产业化强调效率,社区福利服务强调公平,但伴随着城市社区商业的发展和成熟,上下配套的法制化体系、运转有序的规范化管理体系、面向社会的网络化服务体系,必然对社区福利服务的发展产生巨大影响。随着社区商业的发展,社区建设的推进,社区服务的地位肯定会进一步巩固,其中的福利性服务必然得到加强。

  第一,社区服务引入市场机制,政府职能部门可以从具体服务中解脱出来,主动考虑承担社会责任,履行社会义务,增强社会亲和力,更好地进行宏观管理和规律性问题的研究。利用社会资源,发动社会力量,改变民政部门在前台提供具体服务的角色,变具体服务为宏观管理。第二,社区福利服务的本质是社会资源的再分配,虽然政府作为社会资源的最大所有者,仍然是社会福利的最大投资者。发达的社区商业,使从事社区福利服务的专职人员的工资、具体服务的开支、服务设施的维持和巩固等都有一个制度化的、正常的、稳定的来源和渠道。第三,随着城市基层管理体制的重心向社区倾斜,在发达的社区商业基础上,可以建立由政府出资援助,民间机构操办服务,社会中立机构评估、监督服务质量三方结合的福利体系,资助培育具体提供服务设施和履行落实福利服务的社区机构,从而使国家在社区福利服务上的投资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实现政府“管大放小、管少放多”的职能转变。